目的 调查医务人员及患儿家长对儿童使用中成药风险的知识-态度-行为(KAP)现状,分析两类人群对中成药知识掌握程度、用药态度及用药行为的异同,并通过“医-患”两个角度分析中成药用药风险的影响因素,以期更好地指导临床工作。
方法 2023年7月至2023年11月,以首都儿科研究所附属儿童医院(以下简称“我院”)及外院医务工作人员,以及在我院就诊过且服用过中成药的患儿家长为调查对象,通过问卷星发放并回收问卷,分析医务人员及患儿家长对儿童使用中成药风险KAP得分情况,采用Logistic回归对使用中成药KAP得分的影响因素进行分析,并通过Spearman分析探讨中成药用药知识、态度、行为之间的相关性。
结果 医务人员版问卷共收集有效问卷339份(有效回收率98.83%),医务人员中成药用药知识、态度和行为评分优秀者分别占16.22%、7.08%和83.19%。患儿家长版共收集有效问卷336份(有效回收率98.82%),患儿家长中成药用药知识、态度和行为评分优秀者分别占25.87%、3.57%和30.65%。Logistic回归分析显示,不同医院所在地、受教育程度是医务人员KAP的重要影响因素,患儿家长的年龄、受教育程度、工作状况、职业和月收入是患儿家长KAP的重要影响因素(P<0.05)。Spearman相关分析结果显示用药知识、态度和行为3个维度之间呈显著正相关(P<0.01)。
结论 医务人员和患儿家长的中成药用药知识和用药态度均有待进一步提高,患儿家长需特别注意规范用药行为,从而降低儿童使用中成药的风险。医师和药师可结合本研究结果针对患儿家长开展适宜的中成药知识普及和科普宣传工作。
药物在保护人类健康方面发挥着巨大作用 [1],然而任何药物的应用都有潜在风险,中成药也不例外。中成药具有用药简便、疗效确切等特点,在儿科门急诊得到广泛应用[2],且随着中医药推广力度的加大,中成药在儿科临床的使用量也明显上升[3],其临床应用的安全性问题也逐渐得到更多关注。因儿童(特别是低龄婴幼儿)身体尚处于发育阶段,肝肾等脏器功能发育尚不完全[4],中成药的不规范使用不但影响治疗效果,还会引发一系列不良反应,风险程度高[5]。知识-态度-行为(knowledge-attitude-practice,KAP)理论模式近两年已被广泛应用到用药安全调查研究中[6-7],有助于分析用药风险因素。本研究运用KAP理论对医务人员和在首都儿科研究所附属儿童医院(以下简称“我院”)就诊过的患儿家长就中成药用药知识、用药态度和用药行为进行调查,旨在探索医务人员和患儿家长使用中成药的风险因素,为从医-患两方面出发制定针对性的干预措施以及制作合理用药科普宣传材料提供依据。
1 资料与方法
1.1 研究对象
以2023年7月至2023年11月为调查周期,调查对象为我院及外院医务工作人员,以及在我院就诊过且服用过中成药的患儿家长,意识清楚,具有正常的阅读能力和行为能力,且愿意配合本次调查。本研究已通过我院伦理委员会审查批准(批件号:SHERLL2023026),均取得患者家长知情同意。
1.2 研究方法
1.2.1 问卷设计
根据中国居民心理与行为调查研究[8]及中国药学会科技开发中心提供的调查问卷模板[9],并结合医院实际用药情况分别针对医务人员和患儿家长设计。
1.2.2 质量控制
借助网络问卷星平台(https://www.wjx.xn/)发放问卷,后台记录答题时间,剔除用时小于1 min者,以避免受访者不认真、不客观填写问卷情况,保证问卷质量[10]。医务人员版共发放问卷343份,其中有效问卷339份,有效回收率为 98.83% ,问卷信度系数为0.878;患儿家长版共发放问卷340份,其中有效问卷336份,有效回收率为98.82% ,问卷信度系数为0.861。
1.2.3 调查内容
医务人员版和患儿家长版问卷均包括两部分,具体调查内容设置见表1和表2。
1.2.4 结果评价标准
问卷采用5级量表进行计分,根据对中成药知识的了解程度、赞同程度或行为发生频率进行数字量化,具体如下:①了解程度:完全不清楚1分,不太清楚2分,大概了解3分,比较明确4分,非常明确5分;②赞同程度:极不赞同1分,不赞同2分,不清楚3分,赞同4分,极为赞同5分;③行为发生频率:从不1分,偶尔2分,有时3分,经常4分,总是5分。除基本信息外,按照逻辑,研究者根据选项进行正向或反向赋予分值。在医务人员所有问题中,分值越高,说明对中成药用药安全的知识(knowledge,K)、态度(attitude,A)、行为(practice,P)等程度越高。患儿家长A项所有问题分值越高,对中成药用药安全的知识、态度、行为等程度越高;K项和P项反向赋值分值越高,对中成药用药安全的知识、态度、行为等程度越低。
计算得分率(得分/总分×100%)。医务人员知识、态度、行为及潜在风险项中得分率≥80%评定为优秀,60%≤得分率<80%评定为良好,即医务人员K项优秀:≥40分,良好:30~39分;A项优秀:≥128分,良好:95~127分;P项优秀:≥44分,良好:33~43分;潜在风险项优秀:≥52分,良好:39~51分。
患儿家长A项得分率≥80%评定为优秀,60%≤得分率<80%评定为良好;K项和P项20%≤得分率<40%评定为优秀,40%≤得分率<60%评定为良好,即患儿家长K项优秀:26~51分,良好:52~77分;A项优秀:≥44分,良好:33~43分;P项优秀:25~49分,良好:50~74分。
1.3 统计学分析
将收集到的问卷信息导入Excel 2019中,采用SPSS 25.0 进行统计分析,因KAP得分不符合正态分布,采用M(P25,P75)表示,单因素统计分析采用非参数检验,两个独立样本用 Mann-Whitney U检验,多个独立样本用Kruskal-Wallis 检验,将单因素分析中有统计学意义的变量,采用哑变量赋值(良好以上为1,合格及以下为0),进行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分析其影响因素。采用Spearman方法分析医务人员及患儿家长中成药知识、态度和行为之间的相关性,以P<0.05 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2.1 调查对象基本情况
医务人员有效问卷共339份,女性186人,男性153人,年龄在20~35岁的年轻人最多,有188人(55.46%);来自首都/省会城市人最多,有241人(71.09%);有207人(61.06%)来自三级甲等医院,文化程度以本科生居多,有146人(43.07%);中级职称人数最多,有194人(57.23%)。
患儿家长有效问卷共336份,女性人数最多,228人(67.86%);年龄在20~35岁的年轻人最多,有176人(52.38%);被调查者居住在城镇的人数最多,有308人(91.67%);参与社会基本医疗保险的人数最多,有256人(76.19%);文化程度本科生最多,有126人(37.50%);工作状况大多为在职状态(86.90%);月收入主要为5 000~10 000元的人数最多,有140人(41.67%)。
2.2 医务人员对儿童使用中成药风险的KAP得分情况
医务人员对儿童使用中成药KAP得分情况显示,医务人员知识得分最高为50分,最低为10分,平均30.88分,不同年龄、不同医院、受教育程度和不同职称的医务人员在儿童使用中成药知识得分方面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医务人员态度得分最高为160分,最低为43分,平均101.74分,不同性别、不同年龄、不同医院、受教育程度和不同职称的医务人员在儿童使用中成药态度得分方面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医务人员行为得分最高为55分,最低为12分,平均48.54分,受教育程度和不同职称的医务人员在儿童使用中成药行为得分方面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在潜在风险因素调查方面,医务人员得分最高为65分,最低为14分,平均47.79分,不同年龄、受教育程度和不同职称的医务人员在儿童使用中成药潜在风险因素调查方面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 <0.05)。KAP得分情况见表3。
2.3 患儿家长对儿童使用中成药风险的KAP得分情况
患儿家长对儿童使用中成药KAP得分情况显示,患儿家长知识得分最高为128分,最低为34 分,平均60.17分,不同性别、不同年龄、不同居住地、孩子医保情况、不同受教育程度的患儿家长在儿童使用中成药知识得分方面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P <0.05);患儿家长态度得分最高为55分,最低为12分,平均30.70分,不同年龄、不同居住地、孩子医保情况不同的患儿家长在儿童使用中成药态度得分方面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P <0.05);患儿家长行为得分最高为102分,最低为35分,平均57.89分,不同性别、不同居住地、工作状况和月收入的患儿家长在儿童使用中成药行为得分方面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P<0.05)。KAP得分情况见表4。
2.4 医务人员对儿童使用中成药风险KAP影响因素统计分析
2.4.1 单因素分析
医务人员的年龄、医院所在地、受教育程度和职称对儿童使用中成药知识的影响有统计学意义;所有人口学特征对儿童使用中成药态度的影响有统计学意义;受教育程度和职称对儿童使用中成药行为的影响有统计学意义;潜在风险中,年龄、受教育程度和职称对其有统计学意义。
2.4.2 多因素分析
自变量选择单因素分析时对知识、态度、行为及潜在风险有统计学意义的变量,采用哑变量赋值(良好以上为1,合格及以下为0),进行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结果见表5。结果显示,在中成药认知方面,36~45岁医务人员比20~35 岁的认知要高;与所在地为首都/省会/城市的医院相比,所在地为乡镇/农村的医务人员对儿童使用中成药的认知程度更低;与博士及博士后相比,专科学历医务人员对中成药的认知程度更低。在对儿童使用中成药态度上,46岁以上医务人员态度要比20~35岁的消极;所在地为乡镇 /农村的医务人员比首都/省会/城市的态度消极。
2.5 患儿家长对儿童使用中成药风险KAP影响因素统计分析
2.5.1 单因素分析
患儿家长的性别、年龄、居住地、孩子医保情况和受教育程度对儿童使用中成药知识的影响有统计学意义;患儿家长的年龄、居住地、孩子医保情况和职业对儿童使用中成药态度的影响有统计学意义;性别、居住地、工作状况和月收入对儿童使用中成药行为的影响有统计学意义。
2.5.2 多因素分析
自变量选择单因素分析时对知识、态度、行为有统计学意义的变量,采用哑变量赋值(良好以上为1,合格及以下为0),进行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结果见表6。结果显示,在对中成药知识了解程度上,女性优于男性;年龄在46岁以上的患儿家长比20~35岁患儿家长的中成药使用认知 程度更差;初中及以下学历的患儿家长比研究生学历家长的中成药认知程度低;在对儿童使用中成 药态度上,医疗机构工作的患儿家长明显比企业工人的态度要积极;在用药行为上,与在职的患儿家长相比,无业/失业患儿家长的行为风险要高;与月收入5 000元以下患儿家长相比,月收入20 001~30 000元的患儿家长行为风险更高。
2.6 医务人员和患儿家长对儿童使用中成药KAP相关性分析
Spearman分析结果显示,医务人员中成药用药知识得分与态度得分呈正相关(r=0.268,P<0.01),知识得分与行为得分之间呈正相关(r=0.256,P<0.01),行为得分与态度得分之间呈正相关(r=0.183,P<0.01)。患儿家长中成药用药知识得分与态度得分呈正相关(r=0.067,P<0.01),知识得分与行为得分之间呈正相关(r=0.202,P<0.01),行为得分与态度得分之间呈正相关(r=0.152,P <0.01)。
3 讨论
3.1 医务人员和患儿家长对儿童使用中成药用药知识的风险
医务人员中成药用药知识平均得分30.88分,知识水平优秀者55人(16.22%),良好以上147人(43.36%),患儿家长中成药用药知识平均得分60.17分,知识水平优秀者96人(28.57%),良好以上204人(60.17%)。由此可看出,医务人员对儿童使用中成药用药知识有待加强,且不同年龄、不同医院所在地、受教育程度、不同职称的医务人员的知识评分具有统计学意义(P <0.05)。良好的中成药用药知识水平与安全用药密切相关[11],且医务人员的用药知识水平直接影响到患儿能否正确合理地使用中成药;患儿家长在年龄、居住地和受教育程度等方面的知识评分具有显著差异(P<0.01),年龄越大,得分越高,且居住地在农村的得分高于城镇,说明年龄大者、居住在农村者对中医药知识的误区越大;受教育程度越高,对中医药知识的掌握程度越好。从医院管理方面,应加强中医药专业知识的培训和教育,向其介绍各类中成药的特点,让医师了解中医辨证用药的基本理论,提高使用中成药的安全意识 [12],充分发挥临床中药师的作用,深入临床开展中医药知识普及,加强中成药处方审核和点评工作[13-14],对处方中出现的问题及时和医师沟通,充分了解医师的用药目的,并把正确的用药知识分享给医师。针对患儿家长,临床中药师可应用“互联网+”的方式,将互联网和药学服务相结合,运用现代技术手段,开展中成药知识普及工作[15]。
3.2 医务人员和患儿家长对儿童使用中成药用药态度的风险
医务人员中成药用药态度平均得分101.74 分,评分优秀者24人(7.08%),良好以上208人(61.36%),患儿家长中成药用药态度平均得分30.70分,评分优秀者12人(3.57%),良好以上108人(32.14%),提示无论是医务人员还是患儿家长,用药态度均需提高。研究数据显示,受教育程度越高或教育水平越高的人,用药态度越积极,用药理念越健康,这与顾媛媛[15]、李轶凡等[16]的研究结果一致。在医务人员调查中,有209人(61.65%)认为药师点评儿童用中成药处方工作很重要,213人(62.83%)极为赞同药师对临床医生开具中成药医嘱干预工作的重要性,可见药师在医务人员心中的重要性得到了认可。在患儿家长的调查中显示,220人(65.48%)从未在居住的小区听社区开展的合理使用中成药的知识讲座,184人(54.76%)从未在医院听合理使用中成药的知识讲座,53.57%的家长不阅读社区居委会发放的合理使用中成药的宣传材料,46.43%的家长认为通过网络、微信等途径传播合理使用中成药的知识是极其有必要的。这提示广大药师要创新合理使用中成药知识的传播途径,提高患儿家长居家社区学习中医药知识的积极性,建议将医疗机构临床中药师纳入家庭医师签约团队,为患儿等特殊群体展开上门的居家药学服务[15],从而帮助基层人员提高合理使用中医药的知识水平。
3.3 医务人员和患儿家长对儿童使用中成药用药行为的风险
医务人员中成药用药行为平均得分48.54分,评分优秀者282人(83.19%),良好以上46人(13.57%),患儿家长中成药用药行为平均得分57.89分,评分优秀者103人(30.65%),良好以上198人(58.93%)。医务人员的用药行为要比患儿家长更为规范,会认真观察药品有效期、生产日期及说明书,患儿家长这方面的意识有待提高,很多患儿家长认为非处方中成药不存在安全问题,甚至有些家长会让患儿预防性的服用一些中成药[17]。高达75%的患儿家长不清楚服药间隔,55.95%的家长在患儿服用中成药无效果后会擅自更换药物,67.86%的家长感觉患儿病情好转会擅自减量或停用药物,这些情况无疑大大增加了患儿使用中成药的风险。针对以上情况,医师和药师应加强对中成药用药行为的指导,提高广大患儿家长的用药安全意识,从而保证患儿安全合理的用药。
在医务人员调查中,专门设置了用药风险因素的模块,目的是调查医务人员认为的中成药存在的风险因素,调查显示,72.57%的医务人员认为中成药配伍不当造成的风险较高,例如中成药与中成药或西药配伍,其之间的相互作用没有明确的临床证据;71.68%的医务人员认为调剂不当造成的风险也较高,这就要求药师们在平时调剂工作中要更加的仔细认真,切实做好四查十对;66.96%的医务人员认为中成药说明书缺乏安全信息造成的风险程度较高,而药品说明书是中药的循证资料,是指导临床合理用药的主要依据[18-19],其内容的规范性和完整性直接关系到患儿的生命安全[20]。因此要加强儿童用中成药的研发力度,对儿科用中成药说明书进行完善,药师应对药品使用的安全性和有效性进行持续跟踪,协助研发企业及时完善药品说明书。
3.4 分析影响使用中成药用药风险KAP的因素
Logistic回归分析结果显示,不同医院所在地、受教育程度是医务人员KAP的重要影响因素,患儿家长的年龄、受教育程度、工作状况、职业和月收入是患儿家长的KAP重要影响因素,且对于中成药知识、态度、行为之间均呈正相关。无论是医务人员还是患儿家长,受教育程度越高,对于中成药用药知识的认知程度越好,并且多数患儿家长的药品信息来源于医师,而药品合理使用的传播力度不够,就会导致中成药的不合理使用甚至出现不良反应。相反,从事职业与中药行业毫无关系的患儿家长,对于中药知识的认知程度越低,态度越不积极,行为风险越大。而目前药师的社会认同度普遍偏低,这就要求临床中药师要积极建立与患儿家长的信息沟通平台,发挥专业优势,改变固有的药师职能[21]。同时调查结果显示患儿家长年龄较小者较年长者认知程度好,但用药态度不及年长者,提示针对年长者药师可以将专业术语转化为通俗易懂的语言进行针对性地宣讲[22],针对年轻的患儿家长,其思维活跃,常接触各种新媒体,药师可以搭载“互联网+药学服务”模式,发展居家社区药学服务,为患儿及家长提供针对性的指导,普及中医药知识,改变患儿家长固有的错误的用药态度和行为,从而降低患儿的用药风险。
3.5 小结
儿童不合理的使用中成药会影响到药物治疗的有效性,甚至会延误病情。本次调研应用KAP理论,有针对性地对医务工作者及患儿家长从用药知识、用药态度、用药行为等多方面进行调研,研究结果对促进合理使用中成药具有积极作用。本次调查研究收集的样本量有限,具有一定的局限性,有待进一步完善。本项调查结果提示医务人员和患儿家长的中成药用药知识和用药态度均有待进一步提高,患儿家长需特别注意规范患儿的用药行为,从而降低使用中成药的风险。医师和药师可结合本研究结果,对患儿家长开展适宜的中成药知识普及和科普宣传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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