羧甲司坦是一种常用的祛痰药物，目前已报道的羧甲司坦检测方法主要有电化学法、溴酸钾滴定法、动力学法、光谱法、色谱法、柱前衍生高效液相色谱荧光法、液相-质谱联用法等，该文对比分析了各种分析方法的优缺点，发现HPLC法更适合羧甲司坦质量分析，为提升羧甲司坦检测标准提供参考。

羧甲司坦由L-半胱氨酸与氯乙酸在氢氧化钠水溶液中烷基化反应合成而得（结构式见图1）[1]，是一种祛痰药物，能减少支气管黏液分泌，降低痰液黏度，主要用于治疗慢性支气管炎、支气管哮喘等疾病引起的痰液稠厚、咳痰困难等症[2]。在慢性阻塞性肺病（chronic obstructive pulmonary disease，COPD）治疗研究中，羧甲司坦还具有清除自由基和抗炎能力[3-5]。近30年来，COPD是导致我国人群健康受影响的前几大疾病[6]，2020年我国60岁以上人群COPD患病率高达30%，发病率和死亡率迅速增长，已逐渐成为全球第三大死亡原因[7-9]。一项对来自我国22个中心、709名患者的研究发现，羧甲司坦可使COPD急性发作减少24.5%，治疗费用减少85%，能有效降低医疗资源消耗[10]。一些欧洲国家（捷克、英国、波兰、俄罗斯、西班牙等）COPD管理指南也推荐口服羧甲司坦 [11]。随着羧甲司坦被广泛使用，确保羧甲司坦药物的质量，对于保障患者用药安全具有重要意义。关于羧甲司坦含量测定方法的综述，尚未见相关报道。该文对比分析了国内外羧甲司坦分析方法的优缺点，发现HPLC法更适合羧甲司坦的质量分析，为提升羧甲司坦检测标准提供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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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1 羧甲司坦分子结构式[1]

  Figure 1.Chemical structure of carbocisteine[1]

  

1 羧甲司坦原料及制剂的分析方法

1.1 电化学法

1.1.1 电位滴定法

《欧洲药典》[12]《中国药典》[13]以及《日本药典》[14]收载的羧甲司坦原料通过电位法测定含量，羧甲司坦溶解于无水甲酸，用0.1 mol/L高氯酸作为滴定液进行滴定，采用电位法测定终点。

1.1.2 电流滴定法

赵冰璐等[15]采用电流滴定法测定了羧甲司坦原料药与片剂的含量，羧甲司坦加水与盐酸溶解后，插入铂－铂电极，用溴酸钾滴定液滴定，采用永停滴定仪指示终点。

1.2 溴酸钾滴定法

《中国药典》[13]收载的羧甲司坦片与羧甲司坦颗粒通过溴酸钾滴定法测定含量。羧甲司坦具有还原性，溴酸钾是较强的氧化剂，在酸性条件下采用溴酸钾滴定羧甲司坦，并测定其含量。

1.3 动力学法

金离子光化学还原为金纳米颗粒后变为红色，含硫化合物能减缓金离子的光化学还原反应。Kostara等[16]将金离子等依次添加到含硫化合物样品与对照品溶液中，用紫外光（波长：254 nm，功率：40 W）照射溶液，将添加含硫化合物样品与对照溶液出现红色所需的时间进行比较，用时间差与浓度绘制标准曲线回归方程，计算药物浓度，定量限可达μmol/L水平。

1.4 光谱法

1.4.1 紫外-可见分光光度法

《中国药典》[13]收载的羧甲司坦口服溶液含量测定方法采用紫外-可见分光光度法。羧甲司坦含有α-氨基，在酸性条件下，茚三酮与α-氨基反应生成蓝紫色化合物[17]，该化合物在约567 nm处有最大吸收，在该 波长处测定吸光度，计算羧甲司坦含量。

Rele等[18]通过紫外分光光度法直接测定羧甲司坦片的含量，羧甲司坦在200.4 nm处有最大吸收，以0.1 mol/L HCl为溶剂，在该波长处测定吸光度，羧甲司坦在10~140 µg/mL的浓度范围内线性关系良好。

羧甲司坦含有硫原子，研究者依据含硫化合物的特性，建立了多种分析方法。高锰酸钾在碱性介质中氧化含硫化合物，产物在610 nm处有最大吸收，显色强度随反应时间的增加而增加，Walash等[19]将羧甲司坦用氢氧化钠溶液溶解，然后加入高锰酸钾溶液，同时制备空白对照溶液，前20 min在固定时间内测量吸光度，根据对数反应速率与对数药物浓度，计算药物含量，该方法简单、快速、成本低。

羧甲司坦可与金属离子形成络合物。Walash等[20]将羧甲司坦在pH为6.7的硼酸盐缓冲液中与Cu²⁺或Ni²⁺反应，通过测量反应形成的络合物在其最大吸收波长的吸光度，计算羧甲司坦含量。Srivastava等[21]提出了一种动力学测定羧甲司坦的方法，羧甲司坦可与汞形成稳定的络合物，降低汞催化氰化物从[Ru(CN)₆ ]⁴-和N-R-salt中的取代率。将羧甲司坦与N-R-salt、[Ru(CN)₆ ]⁴-溶液充分混合后，分别在10 min和15 min时测定525 nm处的吸光度，并计算羧甲司坦含量。

1.4.2 荧光分光光度法

羧甲司坦可与试剂邻苯二甲醛反应形成高荧光异吲哚复合物，Walash等[22]向羧甲司坦溶液中加入邻苯二甲醛试剂，使用荧光光度计在45 min时，于329 nm激发，431 nm处发出强荧光，建立回归方程，线性范围为0.05~0.90 µg/mL。

Taha等[23]将Tb³⁺和U³⁺离子作为荧光探针，测定羧甲司坦等含硫化合物的含量。Tb³⁺在缓冲液中与羧甲司坦形成三元络合物，于241 nm激发，488 nm处发生荧光猝灭；U³⁺在水溶液中与羧甲司坦形成二元络合物，于240 nm激发，512 nm处发生荧光猝灭。通过浓度与荧光强度降低计算羧甲司坦含量，线性范围分别为1~4 µg/mL和0.5~5 µg/mL。

1.5 色谱法

1.5.1 离子色谱法

由于羧甲司坦可能同时具有带正电荷和带负电荷的基团，离子交换柱对其具有保留作用。Megoulas等[24]通过离子色谱系统，建立了一种无抑制电导检测器的离子色谱法测定羧甲司坦含量。在考察多种柱子类型和洗脱液的组合中，采用阳离子交换柱，以0.25 mmol/L三氟乙酸为流动相，流速为1.2 mL/min等度模式的试验结果最佳。在该条件下，羧甲司坦与常见氨基酸分离度良好，保留时间为3.5 min，线性范围为17~400 μg/mL。

霍柱健等[25]采用阴离子色谱柱，以10 mmol/L氢氧化钾溶液为流动相，流速为1.0 mL/min，通过抑制型电导检测方式，抑制电流为40 mA，建立了离子色谱法测定羧甲司坦中氯乙酸残留量的方法。

1.5.2 HPLC法

HPLC法是药典用于含量测定的主流分析方法之一，有大量文献报道采用HPLC法检测羧甲司坦，羧甲司坦在200~400 nm无最大吸收，但有末端吸收，因此研究者选定末端吸收波长（205~220 nm）为检测波长，由于羧甲司坦在232~256 nm波长范围吸收较为平坦，有报道选定240 nm为检测波长，以排除其他物质干扰[26]。文献报道的色谱条件见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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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格1 HPLC法色谱条件

  Table 1.Chromatographic conditions for HPLC

  注：-为ELSD检测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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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药典》[14]中羧甲司坦片通过HPLC法进行含量测定，以烟酸作为内标，0.1%三氟乙酸溶液为流动相，羧甲司坦出峰时间控制在2 min左右。周远华等[26]以0.1%三氟乙酸为流动相，采用外标法测定羧甲司坦含量。该方法羧甲司坦和潜在的杂质半胱氨酸及胱氨酸分离度良好，定量准确，方法简单。

有文献采用磷酸盐缓冲液作为流动相，控制羧甲司坦结构中羧基与氨基的解离，以改善色谱峰峰型。颜元等[27]以pH 6.6磷酸盐缓冲液作为流动相测定羧甲司坦含量，羧甲司坦与杂质分离度良好，该法所用流动相与pH 2.0 [28]和pH 3.0 [29]的磷酸盐缓冲液相比，对色谱柱损伤较小。Argekar等[30]以0.025 mol/L磷酸二氢钠-乙腈（87 ∶ 13）作为流动相，以C₈色谱柱作为固定相，测定羧甲司坦含量，羧甲司坦的保留时间为2.62  min，与C₁₈色谱柱相比，C₈色谱柱含有较短的碳链，化合物保留时间较短，获得的峰型更尖锐。Fanigliulo等[31]以0.2 mol/L磷酸盐溶液-乙腈（50 ∶ 50，pH 4.0）为流动相，以阴离子色谱柱（Zorbax SAX）为固定相，开发了检测Exputex^®糖浆样品中羧甲司坦及其相关降解杂质的检测方法，羧甲司坦的出峰时间约为8 min，峰型良好，在美国注册为Exputex®糖浆的质控方法。

有研究通过向流动相中加入适量的离子对试剂来改善色谱峰峰型，增加保留时间。余琼娥等 [32]以磷酸二氢钾-庚烷磺酸钠缓冲溶液（pH 2.5）为流动相，测定羧甲司坦含量及其有关物质，羧甲司坦出峰时间约为6.5 min。谭少云等 [33]以0.68%磷酸二氢钾-0.05%己烷磺酸钠缓冲溶液（pH 2.5）为流动相，羧甲司坦与其合成前体半胱氨酸，羧甲司坦热、酸、碱水解产物，氧化产物和强光破坏产物均能实现较好的分离。李可鹏等[34]以0.08  mol/L的磷酸氢二钾溶液（pH  2.5，含0.005  mol/L庚烷磺酸钠）为流动相，分析鉴定了羧甲司坦及其杂质。赵雪梅等[35]以（0.1%磷酸氢二钾，含0.05%庚烷磺酸钠）-0.2%三氟乙酸-乙腈（30 ∶ 68 ∶ 2）为流动相，测定羧甲司坦的含量及杂质，羧甲司坦出峰时间约为8  min，与半胱氨酸及热降解产物分离度良好。目前，《中国药典》对羧甲司坦原料采用目视比色法检查半胱氨酸的限度，采用薄层色谱法检查其他氨基酸的限度，未对羧甲司坦制剂进行有关物质检查，随着检测技术的发展，可以对制剂中杂质含量检测方法进行研究，以更好地实现药品质量控制。

缓冲液和离子对试剂均会对色谱柱寿命有一定影响，有报道建立了流动相不含缓冲液和离子对试剂的分析方法。研究者[36-37]以乙腈-水（10 ∶ 90，用邻苯二甲醛调节pH至3.0）为流动相测定羧甲司坦含量，该方法所用流动相乙腈比例较低，液相系统压力低，降低了对色谱柱的损害，检测成本低，具有较好的成本效益。Orlovic等[38]以乙腈-甲醇-水（12 ∶ 28 ∶ 60，用盐酸调节pH至4.0）为流动相，检测羧甲司坦糖浆中羧甲司坦的含量及其有关物质，峰型良好。

陈秀琳等[39]采用高效液相色谱-蒸发光散射检测器（high performance liquid chromatography-evaporative light scattering detector，HPLC-ELSD）法测定羧甲司坦颗粒剂中羧甲司坦的含量，以甲醇-水（60  ∶  40）为流动相，流速为1.0 mL/ min，ELSD检测器漂移管温度为95 ℃，载气流速为2.20  mL/min。该方法简便、快速，重现性较好。

近年来，分析方面的研究者对开发有利于保护环境和操作者的绿色分析化学技术越来越感兴趣，其主要原则包括尽量减少有毒溶剂的使用，用更环保的替代品（如乙酸乙酯、水和乙醇）取代有害溶剂，从而减少废液的排放量和毒性 [41-42]。EI-Hay等[40]以0.025 mol/L磷酸盐缓冲液（pH 3.0）-乙醇（75 ∶ 25）为流动相，以ODS-3V C₁₈色谱柱为固定相，开发了一种绿色HPLC法测定羧甲司坦的含量。ODS-3V色谱柱适宜分离亲水性与强极性化合物，可获得良好的峰型，该方法对生态环境影响较小，对分析人员的危害较低。

2 生物样品中羧甲司坦的测定

2.1 柱前衍生高效液相色谱荧光法

羧甲司坦含有羟基、羧基和氨基等极性基团，可将其衍生化为易挥发的非极性化合物以便于分离。基于化学衍生化的方法能够改善化合物的色谱行为和检测灵敏度，具有代表性的柱前衍生试剂主要有邻苯二甲醛、氯甲酸芴甲酯等[43]。文献报道的柱前衍生高效液相色谱荧光法衍生试剂与色谱条件见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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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格2 高效液相色谱荧光法的色谱条件

  Table 2.Chromatographic conditionsfor HPLC-FLD

  

Brockmoller等[44]通过高效液相色谱荧光色谱法定量检测羧甲司坦体内代谢情况。向血清与尿液样品中加入羧乙基半胱氨酸作为内标，进行柱前衍生化，通过梯度反相荧光色谱法检测。以25 mmol/L乙酸铵（pH 3.8）和4%二甲基甲酰胺作为初始洗脱剂，然后用乙腈梯度洗脱。羧甲司坦的线性范围为0.2~600.0 μg/mL，该方法衍生化条件简单，灵敏度高。

毕惠嫦等[45]将血浆样品通过10%三氯醋酸沉淀蛋白后，取上清液室温下衍生化10 min后立即进行样品分析，流动相为甲醇-0.05 mol/L醋酸钠缓冲液（pH 5.9）-四氢呋喃（15 ∶ 84 ∶ 1），在该条件下，羧甲司坦的保留时间为7.6 min，线性范围为1.0~40.0 mg/L。

王晓娟等[46]将血浆样品经过乙腈沉淀蛋白后，上清液通过自动进样器在线衍生，以流动相40 mmol/L磷酸二氢钠水溶液（pH 7.8）（A）和甲醇-乙腈-水（45 ∶ 45 ∶ 10）（B）进行梯度洗脱，羧甲司坦的保留时间18.8 min，线性范围为0.101 8~13.000 0 μg/mL。

2.2 液相-质谱联用法

液相-质谱联用技术（liquid chromatograph mass spectrometer，LC-MS）以液相为分离系统，质谱为检测系统，灵敏度高，专属性强，实现了色谱与质谱的优势互补，可同时实现定性与定量分析，广泛地应用于新药研发、复杂成分定性和代谢产物分析等领域，是当今重要的分析方法之一。文献报道的LC-MS色谱条件见表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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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格3 液相-质谱联用法色谱条件

  Table 3.Chromatographic conditions for LC-MS

  

Anacardio等[47]建立了LC-MS法检测血浆中羧甲司坦的含量，用S-[(R)-1-羧乙基]-(R)-半胱氨酸为内标，血浆样品经过蛋白沉淀后用离子交换柱分离，采用三重四极杆质谱仪，用正离子（ESI+）、选择性离子监测模式，运行时间为16  min。该方法样品制备简单，无需任何衍生化步骤，内标法能消除内源性物质干扰。刘靖等[48]以烟酸为内标，建立了LC-MS/MS方法对血浆中羧甲司坦进行测定，采用负离子（ESI-）、多反应监测模式，羧甲司坦线性范围为0.210 9~54.000 0 μg/mL。Chen等[49]建立了一种LC-MS/MS评测定人血浆中的羧甲司坦，以2-吡啶乙酸为内标，血浆样品经甲醇沉淀蛋白后，将羧甲司坦和内标用10 mol/L盐酸进行衍生，采用大气压电离模式，该方法将羧甲司坦衍生化成甲基化衍生物，提高了羧甲司坦的电离效率，分析时间短（3.5 min），灵敏度高。

Bi等[50]用甲醇沉淀血浆样品中的蛋白质，取上清液进行LC-MS/MS分析。采用ESI+、选择性离子监测模式，羧甲司坦线性范围为0.10~20.0 μg/mL。该方法制备过程简单，运行时间（2.0 min）较短。李婵等[51]采用LC-MS法测定了口服美羧伪麻片人血浆中羧甲司坦的浓度，采用离子阱质谱，用ESI+模式，质量扫描范围50~1  000 amu，羧甲司坦线性范围为0.20~200.00 μg/mL。

3 结语

在现行羧甲司坦的质量标准中，溴酸钾滴定法操作简单易行，但羧甲司坦与溴酸钾的反应速度较慢，滴定结果易受滴定速度和温度的影响；紫外-可见分光光度法通过茚三酮显色，方法简便，但易受温度、pH、显色时间等反应条件的影响，结果重现性差，茚三酮显色法可用于测定α-氨基类物质的含量，专属性不强。随着分析技术的发展，传统的滴定法与显色法在准确度、专属性等方面有一定的制约。电化学法完全自动化滴定，检测速度快，对仪器精度要求较高。动力学法操作简单、快速，成本较低，但结果判定易受主观因素影响。荧光分光光度法灵敏度高，特异性强，但结果易受温度、反应时间等影响。离子色谱法分析速度快，灵敏度高，方法简单，但在药品质量标准中含量测定使用离子色谱法较少。LC-MS法分离效果好，灵敏度高，特异性强，但也存在一些缺点，例如仪器价格昂贵，维护成本较高，普及性低等，该方法目前在药品质量标准中较少使用，生物样品中药物测定应用较广泛。

HPLC法专属性强、检测灵敏度高，不易产生较大误差，操作自动化及应用范围广，是药品质量检测的主流方法。因此，建立一种简单、适用范围广、不受制剂辅料影响的HPLC体系，实现羧甲司坦制剂含量及有关物质的检查具有重要的应用价值。

羧甲司坦的分析方法受到研究者广泛关注，目前报道的多种分析方法各有优劣，仍有许多难题有待解决，包括如何更准确简便地实现含量测定，加强羧甲司坦的质量控制，保障药物有效性。其次，目前《中国药典》尚无关于羧甲司坦制剂中有关物质的检查方法，建立合适的方法对制剂中潜在杂质的检测，更好的保障药物安全性，对于促进羧甲司坦药物开发具有重要意义。HPLC法广泛用于药物原料及其制剂的鉴别、含量测定和杂质分析，灵敏度高，选择性好，开发更为精准、简便、成本低、适用性高的HPLC法对羧甲司坦进行质量分析，为羧甲司坦质量控制提供可行性依据，是今后值得深入研究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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